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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姑苏之学算是结束了,终于可以回凌寒争春了。
“阿语姐姐!”迎面扑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挂在白语翎的腿上。
“……”语翎低下头,看着这个小团子,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住在何处的?我送你回去可好?”
“梅棠芷筱室,”小团子笑着回答道,“我名唤妩。”
“你没有姓么?”皱眉问道。
“阿月姐姐给我起名,说我叫白妩,连字都给我想好了,说叫筱翎。”白妩笑着回答道。
听见她这回答,语翎瞬间释然,因为,她长姐捡人回来了。
“筱翎?”语翎小声喃喃道,“不会是姨娘的女儿罢?”然后不知不觉成功溜号。
“阿语姐姐!”她抻出手道,“抱抱!”
也有可能是阿姐捡的孩子,微微一笑,她算是认命了,有这样一个喜欢到处捡人的长姐。蹲下将她抱起。
“怜淑,长姐有有无有事?”见着怜淑,便问。
“阿妤无事。”怜淑回答道。
“她现在是在敛浅堂罢?”
“是的。”
因为在山下买了一些需要用的东西,不如我们这里常年稀缺的白糖,稀缺原因就是白月翎每次做糕点,尤其是梅花烙,就会一抓一大把的撒糖。有一次,白语翎尝了那梅花烙,愣是把她的魂儿都甜没了,而白月翎还不亦乐乎得很,连胆汁儿都差点儿吐出来。而且品相也不好,曾经一度被白语翎吐槽是不是把锅底烧穿了才做出来的。不过把锅底烧穿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语翎这么吐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久居于凌寒争春的诸位弟子皆知晓她们都月翎师姐厨艺奇差,用“膳房杀手”一词来形容,真的是不足为过。据某弟子透露,她们月翎师姐险些烧着了大半个凌寒争春。就是膳房,莲居,丹阁和桂轩。连梅棠都险些遭殃……事到如今,诸位凌寒争春的弟子都会默默捏一把汗,连月翎近膳房都要派弟子去守着,生怕着火了。所以凌寒争春一直在说“月翎师姐不应该少进膳房,而是应该不进膳房。”一说。
抱着白妩的白某人现在只希望自家长姐的敛浅室没有自家长姐的糕点。
“长姐?”语翎步入敛浅室。
“寻我作甚?”拎着几大摞书的月翎从敛浅室的书房走出来,“呀!是阿妩呀!”
此时一脸黑线的,站在门口,被某姓白名妤字月翎的女子和某姓白名妩将来打算取自为,筱翎的女孩遗忘的某姓白名姝字语翎的女子皱着眉头,直接没挨住,踢门走人,顺带关门。
“唉!语翎!回来!”抱住白妩的白宗主叫道自家妹妹,“你怎么了?”
站在门外,背对敛浅室的白副宗主道,“我能怎么了?日常罢了。”
对里面的二人挥挥手,留下一个十分潇洒的背影,慢慢走向回敛楹室的路。
“你再呆会儿呗!”敛浅室那位喊到。
“我课业还没跟上,我去赶课业了。”依旧没回头。
敛浅室那位是为了让自己小妹帮她,和她一起哄这小祖宗。当然,知姐莫若母的敛楹室那位也就先行一步走了。
敛浅室那位被活该折磨的那位某姓白名妤字月翎的女子发出感叹道:“当着真是人世间险恶呢,亲妹妹都不帮我。”
真的是不作不死。逃离了现场的某姓白名姝字语翎的女子对自己的长姐做出评价。
翌日后,据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姓白名歆字缃淑的女子透露道,她们的宗主几乎哀嚎了一整个晚上。整个凌寒争春的弟子都没有睡着。整个凌寒争春的弟子都是顶着黑眼圈完成各项课业的,果然,除了让白宗主哀嚎了一整个晚上的白妩。
然后一个名唤白韶字怜淑的女子威胁白妩,如果以后再像这样,她便让她抄家规去。见过家规的白妩直接华丽丽的怂了。
然后凌寒争春再也没有这种情况,当然,后话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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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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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钟灵毓秀,灵力复
“思追,真的是这条路么?”几名戴着云纹抹额的人和兰陵金氏的人在山中绕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的金凌向蓝思追发问了。
“应该是罢。”蓝思追回答道。
“或许一直走便好了罢。”蓝景仪猜测道。
思追也就只是摇摇头,却并不是否认,而是无奈的赞同。
于是便继续走下去。
“来着何人?”一名女子的声音飘出,“又为何而来。”
“姑苏蓝氏子弟,是为求学一事而来。”一声音问,另一声音答。
女子飘出来,道:“若要进凌寒争春,需得要过我这一关。”
那女子手上拿着一株宝珠茉莉,穿着一袭白衣,一缕青丝挡住小半张脸,剩下的青丝全绾起来,用一只木簪固定着。面上微微含笑,一双丹凤眼,紫琉璃色的瞳孔。
“白副宗主?”蓝景仪看清了这女子的模样道。
“白副宗主?语翎什么时候被灌上这个称号了?”被误认为是白语翎的女子偏头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琉璃紫色的眼珠看向一边,“我又不是阿姝,为何唤我白副宗主?”然后茫然的看向别人的眸子,笑了笑,道,“我并非是语翎,”继而施了一个法,便变回了自己原本的面容。恢复了原本的碧色的瞳孔。道,“我名唤灵毓。”
不少蓝家弟子纷纷想到“钟灵毓秀”一词,和一句“幽幽故都,萋萋荒台,掩没多少钟灵毓秀。”灵毓见他们纷纷想到了诗词方面,便默默无语。一想起诗词就会想起凌寒争春的清明寒露二人,取自“稻怕寒露一夜霜,麦怕清明连放雨。”好好的一株并蒂莲,就这样被凌寒争春的诸位花妖吐槽。她只能说月翎语翎起名废怪谁。
虽然心里面想着这件事情,但是手上多了一片叶子,对着蓝思追直直扔了出去。
一抹白衣抬手截住了灵毓扔出去的叶子。而蓝思追却因为看见了叶子,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而不小心往悬崖下方跌去。
刚刚截住灵毓叶子的语翎见状,又跳下了悬崖。
一名同样丹凤眼,紫琉璃色的瞳孔。脸上笑意盈盈,但笑意不达眼底的金衣女子握住灵毓的手。道:“你近日惹得麻烦还不够多么?”
而灵毓只是讪讪丢下其余的叶子。道:“日后不会再像这般了。”
一群蓝氏弟子和几名兰陵金氏的人站在蓝思追跌下的崖边,往悬崖下面看着。
“还请不要靠太近,如若跌下去,我可不会跳下去救你们,语翎也不会再救。”金衣女子微微笑道。
但是为了安全着想,还是自觉退后一步。
景仪对金衣女子行礼问道:“思追……”
还没有问完,金衣女子便道:“他无事,不信你看。”指着一朵莲花绽放的地方,脸色难看得可怕。
银白色的莲花,瓣上翠点,散发着丝丝寒意。上面躺着蓝思追和坐着……
一个白色衣裳的小娃娃。和金衣女子的容貌十分相似。只是面上充满威胁的表情与金衣女子不同。
女娃娃走下冰莲,行礼道:“金宗主,诸位蓝氏公子,长姐。”
“哎呀呀!语翎,你怎么这样了?”也不知何处来的团扇握在被月翎的手里,笑着调侃道,“还是你这样可爱。”
语翎笑了笑,一把夺过团扇,走到崖边,慢悠悠道:“我不介意你再跳下去找。”特地把“再”这一字咬重了。
而月翎十分肉疼的笑着,生怕自家妹妹又将自己的团扇丢下去。道:“语翎,你先过来,把舜澈还给我可好?”
语翎拿着舜澈,再右手指间旋转。一脸思考的模样,令月翎更加的肉疼。
语翎白眼一翻,将舜澈扔给了月翎。看着灵毓,微笑道:“长姐,你不是还缺花么。不妨用宝珠茉莉试试可否做出新的糕点。”
凌寒争春的各位,都知道,月翎师姐是越气越冷,语翎师姐是越气,笑得越和善。
灵毓深吸一口气,道:“取一株宝珠茉莉放在心口,隔一段时间便好了。”
结果语翎却是扬手一挥,便恢复了原本的十五岁模样,道:“我是让你去抄家规和其余需要抄的。明日便得要交给我。”
灵毓看了月翎一眼,投去求助的目光。
月翎看到了却道:“灵毓,你自求多福罢,我也打不过她呀。且,你又不是我带回来的。”
然后就是灵毓和月翎大眼瞪小眼,语翎默默扶额叹息。
“那个……”蓝景仪开口,打破了莫名尴尬的气氛,道,“思追怎么了?”
语翎指尖微动,冰莲便入了凌寒争春。丹唇轻启道:“冷着了。”
此崖名为凌霄,崖底有水,水有怨灵魂魄,如若跌进了悬崖,不是死,便是晕厥,永远不会醒来,和死没有差别。因阴气极重,所以会觉得冷是常有的,连本宗弟子下去拿草药都会觉得冷,更别说是第一次来这里的蓝思追了。用棉袄裹住,送到莲居烤烤火便好了。对此,语翎和她长姐二人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出了蓝思追这样的事情,她们俩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罢了。
“我看下次得在凌霄下面布一张网才好。”月翎开口道。
“嗯。”语翎难得不拆月翎的台。
“你没冻坏脑子罢?”月翎问道。
语翎道:“我不介意把你的脑子冻一遍。”
“我介意。”月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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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亮了蓝思追的脸,在莲居敛浅堂裹着语翎从梅棠敛楹室带来的棉袄,从敛浅室的窗口看着在凌寒争春求学的诸位,和原本就是凌寒争春的弟子一起练武。毕竟在姑苏蓝氏弟子面前教乐,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呀。白月翎和白语翎二人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本来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二位宗主教着各派弟子剑法的,却看见看见白语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白月翎瞥了蓝思追一眼。对白语翎道:“我们担心的事情,或许不会发生的。”
“能有几次?”白语翎道。
白月翎垂下眼眸,道:“确实没有一次。”
“还是有一场,打一场就好了,”白语翎收起梅雪,“让他们不要在亥时出房。”
“他们只有居于梅棠的其他房里了。”白月翎收起自己的佩剑,上面写着“晴麟”二字。
“……”白语翎微微一愣,方才道,“……好。”
“委屈你了。”白月翎道。
“不委屈。”白语翎看向了祠堂。
祠堂里面的东西,白月翎又怎么会不晓得。懂白语翎的,也就只有白月翎。
“阿姝。今晚的事情过了之后,我们去弦月看看阿娘罢。”白月翎道。
语翎有点懵,“阿姝”这个称呼,她的长姐有多久没有这样唤过她了?除了缃淑和怜淑之外,怕也没有人会这么唤了罢?哦。还有阿娘也这样唤过她的。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呢。
她有一瞬间的溜号。
“……阿姐……”她把手放在梅雪的剑柄上。
“怎么了?”月翎偏头,问道,“阿语……”
“无事。阿姐。”白语翎想说的明明已经涌到口边,可是却说不出来。
她想说:“阿姐,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还唤我阿语一次。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你若有事,我定然不会饶了自己。”
其实月翎想说一句“在我面前,不必将自己装得太过坚强,可以偶尔对阿姐撒撒娇。可以面对阿姐哭出来。以为阿姐都知道你的想法。阿姐了解你。”
这一切,全全被在莲居敛浅室的蓝思追看在眼里。这姐妹二人的故事定当不简单。
即便烤着炉火,裹着棉袄,蓝思追还是觉得有一些冷。也不知是为什么。
语翎看了敛浅室一眼,对月翎行了一个礼。道:“长姐,我去看看蓝思追怎么样了。”
“把他们同为姑苏蓝氏子弟的蓝景仪带上罢,也好方便扒衣服。”一袖子捂住微微勾起的嘴角。
白语翎的嘴角抽了抽,抓住了重点“扒衣服”,本来也是要扒衣服的。但是被白月翎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是自己强迫良家民男一样。和善得笑着道:“我又不是如饥似渴的青楼女子,就算是,也是卖艺不卖身那种。干嘛用一种看透了一切的语气和我说话。”
事到如今,白月翎只想对自己说:“不作不死,你干嘛要去作死呀!”
白月翎对一众在沧澜练剑的蓝氏弟子道:“烦请景仪公子随语翎去一趟莲居敛浅室。”
景仪一愣道:“啊?”
“先来罢,随语翎一起去看看思追公子怎么样了。”月翎作死继续道。
语翎威胁加嫌弃的表情晾在脸上,嫌弃的眼神加刀。可以杀死人了。
语翎对月翎道:“你等着。”
月翎身上的汗毛齐刷刷地竖起来了。
说真的,凌寒争春。白月翎的不能惹程度排第二,白语翎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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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作业做完斗争的我,现在先更一篇,洗个头之后再来一篇
今天高兴得要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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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不详压迫,竟是“旧友”
“景仪公子,烦请你看看思追公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似被刀割的痕迹。”白语翎微微欠身。
此时蓝思追已经被蓝景仪背到了梅棠的敛浅室了。至于为什么要将蓝思追转移到梅棠敛浅室的原因就是,那个魂魄已经附在蓝思追身上。那个魂魄生前就不喜梅香,且梅棠所种的梅花,都有镇压的功效,而且呢,白语翎所居的地方寒气够深,那个魂魄怕冷。且那人生前就是被与他年岁相差三十几的白语翎一掌拍碎了他的五脏六腑,怨气够足,不会让蓝思追受到伤害,就是可惜了居于梅棠的诸位弟子了。
“好。”蓝景仪回答道。
“多谢。”白语翎又是一礼。
这一礼接一礼,比他们姑苏蓝氏还重礼仪。实际上是白语翎不喜欢欠人人情罢了。
虽然不知道白副宗主是要做什么,但思追醒了又睡了过去,身为挚友的蓝景仪又怎么会不想知道蓝思追突然睡过去是怎么一回事呢?
推门而入的蓝景仪却又看见醒着的蓝思追,便对蓝思追道:“思追,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刀割的痕迹?”
“为什么要看呢?”蓝思追微微偏头问道。
蓝景仪道:“白副宗主也未曾讲清楚。”
蓝思追和蓝景仪有一瞬间的沉默,后蓝景仪直接扒开蓝思追的衣服道:“思追,得罪了。”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在外面书房坐端坐着喝茶的白语翎听着这惨不忍睹的一瞬间的惨叫,心下只道里两个字“得罪”。然后继续慢慢悠悠地喝茶。
一炷香后,蓝景仪从卧房里面出来,道:“确实有被刀割的痕迹。”
“在何处?”一听到了这个答案,白语翎条件反射地问道。
“锁骨处。”蓝景仪一见白语翎用这波澜不惊地样子问,便老实答道。
虽然白语翎外表波澜不惊,心下早就波浪滔天了,暗叫不好。
“思追会有什么事么?”蓝景仪问道。
“会……”白语翎开口回答,却又顿了顿继续道,“……又不会”
“啊?”蓝景仪被白语翎这个回答惊到了。
白月翎推门而入,解释白语翎的话道:“肉体是不会受到伤害的,但是神识,灵魄会不会受损便不得而知了。”她还端着一盘糕点,是梅花烙。
白语翎的眼皮一跳。
白月翎道:“景仪公子,要不要尝尝我做的糕点?”
蓝景仪回道:“可……思追……”
“思追公子又已经睡着了。”白语翎道。
“啊?”蓝景仪明显有些惊异。毕竟前一秒还在和他说话的蓝思追,后一秒就睡着了。
“尝尝吗?”白月翎问道。
蓝景仪行了一礼,拿起梅花烙,道:“多谢白宗主。”
白语翎正打算开口阻止蓝景仪服下梅花烙,却晚了,已经入腹了,惹得蓝景仪脸色难看的愣生生服下梅花烙。
“味道怎样?”白月翎一脸期待的问道。
“我看不怎么样。”白语翎直接泼冷水。
“你闭嘴。”白月翎道。
因为怕得罪了白月翎,因为凌寒争春弟子悄悄提醒了,不可以得罪的人,白语翎,白月翎,所以他打算道“好吃”二字。
但白语翎对蓝景仪道:“不打诳语。”
蓝景仪方才忆起云深不知处不打诳语。
道出实话:“太甜了……”
白语翎用手撑着脑袋道:“我心疼我的梅花和我买的白糖了。”
白语翎紫琉璃色的双眸看了白月翎一眼,白月翎便明了,对蓝景仪道:“景仪公子,烦请告诉各位在沧澜的弟子们,亥时到卯时,不要出房门。”
“好。”蓝景仪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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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点忘记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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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凌寒不见血,鬼差收魂魄
“但愿无人会在此时出现了。”白语翎看了看天色,已到了亥时,心中的压迫感愈来愈强。
“我已然强调过了。”白月翎拍了拍她家小妹的肩膀,道,“但难保不会有人出来。”
“是呢。”尾音微微上扬,白月翎便晓得了,她的妹妹厌烦了这位“故友”,打算让它们来帮忙了。
“也该让舜华,舜英出来透透气了。”白月翎道。
白月翎的表情冷了下来,没有再在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和白语翎站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白月翎和白语翎的区别,除了一袭白衣与一袭金衣的区别。
白月翎和白语翎在凌寒争春梅棠敛楹室的周围四处闲逛。
一阵风引得梅棠敛楹室的梅花簌簌落下,扬起女子的青丝,衣角。在那里的两名女子成了一幅安静的画。
踏着月色,蓝思追从敛楹室走了出来。拿出佩剑,道:“你二人还好么?”但明显脸上的表情的不愿随便拿出佩剑的。
“兰先生,我们自然是好的。”两名女子拿着莲花灯,道。
“是么?”蓝思追笑了笑。
“用着别人的脸对我们假笑,倒是高兴得很嘛。”白月翎道。
“奈何在**妹救这具身体时,没能附上去呢,”把玩着蓝思追的配佩剑“澈曳”,道,“你们回回都要用剑,不妨此次不用,如何?”
两人倒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白语翎扔下梅雪。白月翎看了白语翎一眼,心道:“既然有舜华舜英素馨和秋水帮忙,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所以也扔下了晴麟。
“很好呀。”他点点头。
紧接着澈曳出鞘。直直冲向白语翎。
白语翎垂眸道:“生前死于我手,现如今就算是死,也要杀了我么?”踮脚往后移,“不大可能了哦。”尾音上挑。
白月翎取出符箓,指尖触碰符箓,燃起一窜蓝色火焰,道:“鬼火!吾唤鬼差素馨!”
一袭红衣慢慢悠悠飘来,着红衣的是一名面容甚是清秀的女子,一手拿着淡红色羽扇,一手拿着一盏淡黄色的十二瓣莲花灯。
素馨将十二莲灯交给白月翎,又从右手指间的戒指里拿出一锁链,眼角一颗泪痣被血泪掩盖住,手臂上的红花石蒜印迹就可以证明她是一名鬼差。
“吾奉阎王寒烨之命,特同白氏宗主二人前来带回兰花凌霄之魄,”素馨道,“奉数当转世,却强留人间,请随吾回阴间受罚。”
“不!”附在蓝思追身上的兰花凌霄道。
白月翎道:“吾以蓦焰莲灯秋水为引,引出附在姑苏蓝氏子弟蓝思追身上的魂魄,兰花凌霄之魄。”
“若玉,”白语翎取出折扇,咬破手指,鲜红的血液滴在折扇上面,画出了一道符道,“万事浮生梦,吾唤御魂犬,舜华舜英。”两只御魂犬从若玉中跳出。
一身雪白,眉心血红,四蹄殷红,脊背有彼岸花烙印,蓝色印迹在眼角。
“摁住他!”折扇一收,照着月光,指着蓝思追道,“带出兰花凌霄的灵魄。”
两只御魂犬直直奔向蓝思追。死死摁住了蓝思追。
“长姐,引魂!”白语翎道,却没有看见白月翎的身影。
“啊!”白月翎的声音穿入白语翎的耳朵。
白语翎直接下死命令:“死死摁住他。”
两只御魂犬不得不听令。
白语翎轻轻跃起,白色衣角在空中翻飞。脚边冰莲绽放,随着语翎一起走向了走廊。
一金衣公子扶着刚刚被怨气撞到了墙上的白月翎,白语翎面色不善的对金衣公子道:“金宗主,景仪公子不是已经告诉了你们亥时后不得出房门么?”
金凌道:“你们外面那么大的声音,是个人都会被震醒。”
白语翎如同没有听到似的,对白月翎问到:“长姐,你无事罢?”
“无事,”月翎拿起秋水,道,“零落万物自有生,强改不得。无欲无求,莲台之上,立地成佛。浮生万物皆为黄土。引魂!”
兰花凌霄的魂魄飘出,素馨使用锁链将魂魄锁住。道:“璧山蓦藤,善花滟潋,敛筱伶人。”
“主人,语翎,”素馨低头道,“十殿阎罗统一让我将兰花凌霄就地处决,可否……”
“自然,”白语翎道,“不过是一灭魂舞罢了。”
“灭魂曲也无什么事。”白月翎拿出箫道。
捡起梅雪,将若玉也拿在手中,白月翎见状对金凌道:“还请金宗主回房,也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然后才想起现在已经没有蓝思追什么事儿了,所以有对将要离开这里的金凌道:“可否麻烦金宗主将思追公子带去梅棠华湘室。”
金凌看了白月翎一眼,就将蓝思追带去了白月翎说的华湘室。
“长姐。”白语翎背对着白月翎道。
“好。”白月翎深吸一口气,开始吹箫。
语翎随着箫声起舞,单舞长剑镇魂,单舞折扇则是渡魂,剑扇双舞则是灭魂。
一曲舞终,素馨回了秋水,舜华舜英回了若玉,兰花凌霄的魂魄也已经灭了。凌寒争春将风平浪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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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扔出来